何以文为句式

　　原文

　　棘子成曰：“君子质而已矣，何以文为？”子贡曰：“惜乎！夫子之说，君子也。驷不及舌。文犹质也，质犹文也。虎豹之鞯，犹犬羊之鞯。”

　　译文

　　棘子成说：“君子有高尚的品质就行了，何必要有那些表面形式呢？”子贡说：“惋惜呀！棘夫子这样谈论君子。驷马虽快，赶不上口舌说话。表面形式也是内容之一，内容之一就是表面形式。去掉毛的虎豹皮，就和狗皮、羊皮一样了。”

　　解读

　　关于文与质的关系问题，子贡认为应文质兼备，表里一致，这一思想源于孔子。文采和本质同样重要，文采是以本质为基础的，离开了本质，那么文采就没有载体和方法得以彰显；而本质亦须文采来具体表现，离开了文采，本质也就无所依靠。两者一内一外，互为表里，密不可分。